趁此机会,多学点傍身东西总不会有坏处。
至于枪械这些,安宁之前并非没有想过,不过很快就亲自否决。不说这个时代还不算发达,这玩意儿,一个弄不好一辈子就得被锁在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隐姓埋名。
无私奉献什么的,抱歉了,她还真没那节操。
事实上,她能够拥有善心的绝对前提,就是不能影响自个儿的生活………
不过这些看在三丫甚至偶尔上门儿的张大队长眼中,妥妥就是巨大的误会了。
“嗐!”当着自家媳妇儿儿子的面儿,张爱国不由长吸了口手中的旱烟:
“之前还总觉得阿宁这丫头人虽聪明到底冷情,如今看来,人家只是过于清醒,知晓有些人不能惯着罢了。”
这某些人,张爱国自然指的是村里老杨家一大家子。
想想前阵子一出又一出的闹剧,张爱国忍不住啧了一声,转头就吩咐一旁的小儿子,以后对待那头,切记要实诚些个,可莫要在人家聪明人跟前耍心眼子。
忙活了好些年,才勉强成了正式煤场工人一枚的张有才忙不迭点头。
七月,眼瞧着高考的时间愈发临近,除去步调仍然不变,每日悠哉读书看报的安宁。高二,几乎阖班的同学都开始头悬梁,锥刺股的忙碌了起来。
尤其是三丫,为了能跟自家妹子做校友可谓拼了,每日光是背书都能熬到半夜一两点,家里一大半的灯油就是这么熬没了。
之前的京大她是想也不敢想,但是省大嘛,嗯………三丫觉地努努力她还是非常可以的。
当然跟三丫有同样动作的还是附近跟安宁家里隔了一条街的小胖,不现在小胖这个外号已经不大合适,要叫陆廷同学。
房间外,瞧着大半夜还在挑着灯的自家儿子,陆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轻手轻脚地将手上点心放下,转头回到房间,就忍不住跟自家男人吐槽:
“我说老陆啊,也不瞧瞧你家老三,想当初小时候叫他看会儿书,屁股底下跟安了钉子一样,那是半会儿都坐不住。”
“这会儿好了,为了人家小姑娘,好家伙这劲头,都能头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