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您醒了?”
古鸿匀扫了眼那俩护卫,双手环胸抱紧,“这么看着我,你俩想干什么?”
护卫……二公子,我俩很正常,好么?
都是大男人,护个什么劲儿呢!
“阿匀,怎么样?…你醒啦?”跟过来的秦氏看着缩在马车一角的儿子,“你醒了怎么不吭一声呢?”
危险解除,古鸿匀从马车上下来,“娘,我妹妹呢?”
“你妹妹忙着呢,一会儿得空了我再让她来看你,你刚才晕倒了,现在,没事儿了吧?”
古鸿匀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一丢丢的褶皱,屁股后边的的地方多脏一些,其他的没大问题。
“二哥,你还记得去接我那天,出城后发生了什么事儿么?”
秦氏一听,下意识的张嘴跟着问,“对,你爹让给你去接你妹妹的,你怎么做事儿的?害你妹妹自己走回上京的?”
“走,走回上京的?”那从云峰山到上京,走回来,那脚不得废了?
秦氏一巴掌呼到小儿子身上,“还不都怪你?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两天我都忘了问了。”
古鸿匀摸了摸被老母亲打疼的后脑勺,“娘,我要知道怎么回事儿,还至于在乱葬岗待着么?要不是妹妹去找我,您估计都见不到你的孝顺儿子了。”
“还孝顺儿子呢,你没接到你妹妹还把自己给弄丢了,好意思说么?”
骂完的秦氏,突然停下,“乔一,乔一,你二哥他……”
乔一点头,她说过,只要祖坟的事儿一了,二哥就会好起来,现在看来,好的很彻底。
就是,还是一样憨啊,大概率,是遗传他们爹的基因多一些。
“爹娘、大哥二哥,祖坟这里没什么事儿,咱们回城吧!”
她饿了。
“爹,你眼睛怎么那么红?得红眼病了?”
古天仁瞪了眼小儿子,“就你长嘴巴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显着他了。
古鸿匀……娘骂完了,爹骂。
委屈
当哥哥的看不得弟弟委屈,小声解释,“今天给爷爷重新立碑,爹见到爷爷了。”
古鸿匀瞪着大眼睛,“大哥,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