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说两句话,但都是再问东鸣累不累,却没有问他在刨什么。
直到,三更的打更声响起,东鸣才停下来。
“啊……痛,痛,我的手指,北斗,我的手指怎么了,怎么都是血?还有泥土,泥土!”忍着十指传来的痛感,东鸣发现,他们现在说处的位置不是在客栈。
“这是哪儿?我不是在你房间睡觉的么,怎么会在这儿?还有胡姑娘,你都在这儿了,小郡主是不是也来了?”
胡篱……“你的问题真多,活该你被小丫头惩罚呢!”
北斗附和着点头,“胡姑娘说的没错,活该你被小郡主惩罚,走了,回去帮你处理下手指的伤口。”
“手指伤口,嗷哦……痛,好痛啊,十指连心,谁那么缺德,伤了我十指啊?”
北斗想捂着东鸣的嘴,已经来不及了,他这嘴巴贱不好说,还快。
“你真是,记吃不记打啊,十根手指都受伤了,你这嘴巴还是没把门的。”
撂下这么一句话,北斗抬脚去追胡篱了,他怕自己跟东鸣待太久了,会被他的贱给传染了。
东鸣举着受伤的手指在后边追着北斗,周围黑灯瞎火的,看着就跟无人村一样。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来的这个地方,阴森森的。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客栈时,胡篱已经回房睡觉了。北斗拿来备用药箱,帮东鸣的手指伤药。
“啊…北斗,你是不是在公报私仇啊?这么痛,你确定是在给我消毒?”
北斗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东鸣,“这是小郡主做的消毒水,小郡主说了,要给伤口消毒了才能伤药,而且,你这手指是刨土伤的,里边都是泥巴,没让你把手泡进消毒水里都是对你的恩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