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凌洲得意洋洋:“你让我下去,我就偏不下去!”
燕辞晚回头冲他说道:“若没有我们,你和怀砚现在都还病着,你就算不感恩图报,也不该在这儿给我们添麻烦吧?”
杜凌洲被她说得面上挂不住,他故意露出不屑的神情,哼道。
“不就是递个东西吗?拿来!”
他一把夺过萧妄手里的证物,转身大步走下楼,然后转交给了朝露。
燕辞晚将木板插回去,两人沿着楼梯往上走。
这儿距离一楼大概有一丈高,从这儿往下望去,可以将整个一楼的情景尽收眼底。
萧妄指着地上摆着的一大堆工具说道:“这些都是用来表演傀儡戏的,我方才已经检查过了,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燕辞晚看了眼下方的连坠芳,而后压低声音说道。
“我发现连坠芳的身份很不简单,她自称和兄长行走江湖,靠着表演傀儡戏赚钱过活。可她肤色白皙,不似常年经受风吹日晒的样子,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料子,也不是普通的江湖卖艺人能买得起的,最重要的是,她手腕上带着的金镯乃波斯贡品!”
寻常百姓就算有钱也买不着外邦贡品,连坠芳手上的金镯必然来路不正。
萧妄皱眉:“我这几年四处游历,听闻江湖上曾出现过一对盗贼,因他们是一男一女,人送外号鸳鸯大盗。他们曾多次偷盗,甚至还曾对运送贡品的车队下过手,朝廷对他们下发了海捕文书,但至今都未曾找到他们的踪迹。”
燕辞晚心头一惊:“难道连家兄妹就是传闻中的鸳鸯大盗?”
萧妄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他思忖道:“假设连家兄妹就是鸳鸯大盗,那么与之交好的楚庄主必然也不简单,他是否也藏着别的身份?”
“若能查清楚他们的真实身份,或许就可以知道二十年前灵蝶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燕辞晚心里有了计划,她立刻朝着左边楼梯走去。
萧妄紧随其后,两人回到一楼。
此时朝露已经检验完那几根木刺,她道:“这些木刺全都涂有附子,且这根木刺与连半天手指上的伤口完全一致。”
如此一来,整个案发过程就很清楚了。
连半天是在搬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