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萧妄和朝露一眼,道:“我们走吧。”
两人颔首应好。
见他们终于要走了,方知有暗暗松了口气。
杜凌洲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方知有,他觉得方知有身上有很大的嫌疑,可他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其他人若是不帮他的话,仅凭他一个人也很难让方知有认罪。
最后他只能怀着满心不甘,和其他人一起离开归濮院。
等走出院门,杜凌洲立刻对着燕辞晚抱怨道。
“方知有很可能就是两起杀人案的真凶,我们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交给大阁领处置?”
燕辞晚拉起风帽,双手揣进衣袖中,心平气和地说道。
“我们没有证据。”
“可他有很充足的作案动机!”
燕辞晚道:“其他人也有作案动机,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人有作案动机,就把他定为凶手。”
见她竟然帮着方知有说话,杜凌洲越发不满:“你方才不是还口口声声地怀疑方知有杀人吗?怎么现在又忽然对他改变看法了?都说女人善变,古人诚不欺我!”
他以为自己嘲讽完后,燕辞晚肯定会很不高兴,谁料她竟用一种怜爱的眼神看着他。
这把他弄得浑身不自在。
“你干嘛如此看我?”
燕辞晚由衷地感慨:“你肯定从小就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吧,不然也养不出如此天真单纯的性子。”
萧妄听出她话里的潜台词,她是在笑话杜凌洲太笨。
可杜凌洲没听出来,他以为对方是在夸赞自己,尾巴立刻就翘上了天。
“哼,我可是杜家的独苗,祖母对我自然是万般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