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厚着脸皮拜访了很多中医,想尽办法为他调养。
这才分开多久。
他就将自己作成这样了?
不过,跟她没关系了。
急诊室的门在身后关上的时候,沈寒星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祁墨勋转头望着她,耳尖还红着,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怎么?"
"只是发现,祁总毒舌起来,比烟花还耀眼。"
男人忽然别过脸,唇角却悄悄扬起。
走廊尽头的电子钟跳成02:15,护士推着治疗车经过,车轮在地面划出细碎的响。
沈寒星忽然想起,刚才傅景珩提到"烙印"时,祁墨勋的手指正按在她腕骨的旧疤上,像在无声宣示——有些伤痕会愈合,有些温暖却刚刚开始。
手机震动,林安发来消息:"席氏的税务资料已匿名提交,海关那边说明早派人约谈。"
祁墨勋看完后删掉短信,还不忘提醒她,"以后遇到疯狗,记得躲到我身后。"
疯狗?
说傅景珩吗?
沈寒星再次被逗笑,那这个形容还是很贴切的。
她不由地抬头,望进他眼底,那里映着走廊惨白的灯光,却比任何星辰都要明亮。
远处传来傅景珩与护士的争执声,带着不甘的尖锐,却像隔了层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好。"她轻声应道。
预防针打完,两个人一起走向电梯,腕间的翡翠手镯与他的袖扣在灯光下交相辉映,像两道终于交汇的星轨,在漫漫长夜里,照亮彼此的前路。
“祁总,席总要见你。”
林安拦住他们的去路,有点尴尬地汇报。
这个时间点见面,席沐萱应该是听到风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