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部落?!”那族老冷笑,“所以鼓动枭西族作乱?!”
“胡说八道!”吉汗面容一寒。
“自你暂退,”阿卜沉声道,“枭西族骚动不已,欲脱离部落,并将阳山族逐出族地,重新拥戴你!”
“什么?!”吉汗怔了怔,“我自会晓谕族人!”
“让我们怎么相信?!”一族老冷声道。
“你要如何?”
“为了部落大计,以防不测,我们只能暂时将你制住!”阿卜和声道,“再召集各首领,你我一同相劝,无人想过永远剥夺你的族长之位,待查清事情原委,自会公断!族人不可因此生了误会嫌隙,酿成祸乱,到时如何向两族先祖及后人交代?”
吉汗不语。
几个族老死死地盯着他,有两个已脸色微变,掌心冷汗涔涔。
“好!”吉汗忽抬眸,深深望了眼供案,缓缓点了点头。
“族长深明大义,得罪了!”阿卜说着,轻轻一指点在吉汗丹田。
吉汗闷哼一声,祀殿大门砰然关闭。
“这是何意?”吉汗倏觉有异,嗔目喝道,一把雪亮的长刀自颈间一斩而过……
轰,就在此时,势如排山倒海,大门被重新撞开,枭西族两位族老率领百余人一拥冲入。
“族长!”众人目眦欲裂,几不成声,悲嘶道。
吉汗鲜血淋漓,滚落的头颅死不瞑目,身躯犹然伫立。
“杀了他们!为族长报仇!”雷鸣般的怒吼。
“将作乱者全部诛死!”阿卜大喝道,殿外两边伏兵四出。
一炷香的时间,尸枕狼藉,石阶、大殿,满眼赤红。
“全死了吗?”一族老余悸犹存,问道。
“无人逃走,全部战死!”一首领沉声禀道。
“吉汗的金丹可毁了吗?”他又问阿卜。
阿卜微微颔首。
“吉汗与两大族老还有这么多人今日同时被杀,枭西族人虽少,力量可是不弱,必然报复作乱,如何收拾啊?”
“索性斩草除根!”阿卜蹚着血迹,走出门,仰首道。
“你说什么?”一族老闻听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