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质!”泥师都低喝道。
伊质狠狠盯着应龙,应龙毫不避让,从容自若。
喘了几口粗气,伊质收回目光,重重坐下。
“既是我部落中人,还是不要忘根的好!”白鸿缓缓道。
“我是没想忘,怕是有些人不想让我记得!”应龙淡淡道。
“难得聚首,今夜尽欢而已!”泥师都扫了一眼,沉声道。
“就是就是!”北朐族长连连颔首,众皆附和,独琴鸟虚日鼠旁若无人,一直在吃。
夜深,应龙望着窗外,那些族众朝着案上的残羹剩肉一拥而上,惟魁跋远远守在屋旁……
另间木屋,“是神斗吗?”北朐族长问。
伊质白鸿不语。
泥师都缓缓摇了摇头,“相貌的确极其相似,但绝对不是!”
“难道易了容吗?”
“神斗气质极为独特,别人乔装不了,他自己怕也很难掩藏!”
“那是别人冒名代替?”
“哪有如此相像之人,而且此人霸气侧漏,挥洒自由,反倒很像另一个人,但绝无可能啊!”泥师都像是对他们道,更像自言自语。
“既不是神斗,倒容易了!”白鸿道。
“什么废话?!无论是不是神斗,既然来了,”伊质冷冷道,“都别想走了!”
“再将法阵最后检查一下!”泥师都沉声道。
“保证万无一失!”伊质道,“不过那可是对付金丹的,他也配?!”
“小心点总是好的!”泥师都沉吟道。
“还有,也不要让他心生警觉,魁跋可靠吗?”白鸿。
“这个,诸位族老尽可放心!”北朐族长胸有成竹。
“嗯!”
“这人是修道者吗?”北朐族长又试探询问。
“无论是与不是,对你我部落都很重要!”
“明白,当然明白!”
“你明白吗?!”泥师都面沉似水,顿了顿。
那边,“魁跋!”应龙探头招呼。
“有何吩咐?”魁跋快步走近躬身。
“进来喝酒!”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