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闲道:“田家屯是一个叫潘忠义的人。”
何宝生当然知道潘忠义,是屯子里有名的二流子,平时偷鸡摸狗什么都做,没想到居然是地网司的线人,怪不得这小子平时经常和别人聊天,原来是有目的的。
何宝生道:“那这些线人知道是为咱们地网司工作的吗?”
夏闲点了点头:“基本上都知道,这种事情不交代清楚,人家也不可能放心为咱们办事。”
何宝生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道:“这养线人应该是用钱的吧!咱们地网司下面的小旗,平时的经费,都是怎么算的?”
严成良道:“咱们的经费主要是分两大块。一个是月俸,二是办案费,线人费是包含在办案费当中的。我是组长,月俸大概是五两银子。小旗队员是四两银子。办案经费一个人,一个月,二两银子,咱们小旗三个人就是六两银子。这六两银子是包含线人费,还有住宿费和伙食费。”
何宝生闻言也有些奇怪:“办案费才六两银子,还要包含线人费,食宿费。这能够吗?”
严成良道:“肯定不够。咱们槐康镇一共有十五个村,加上镇,一共养了差不多二十个线人。就算一个线人,一个月三百文,二十个线人一个月也差不多六两银子了。所以这食宿费大都是我们从月俸里面倒贴的。”
何宝生也是恍然:“那你们一个月也赚不了多少钱?”
严成良苦笑了一下道:“一线小旗本来就赚不了多少钱的,扣去养家糊口的钱,几乎就没什么剩了。”
“你们几个都结婚了吗?”
严成良道:“我结婚了!他们两个还没结婚。”
何宝生道:“你家是槐康镇的吗?”
“不是!地网司不让在本地就旗,必须异地就旗,我家是运阳镇的。但平时只能住在槐康镇,隔三差五的有假了才能回去一次半次的。他们两个的家也是别的地方的,只有放假才能回家。”
“那假期怎么安排的?”
“假期是轮休,一个月两天。路上往返差不多就得一天,在家满打满算只有一天。”
何宝生点了点头道:“那你们也挺不容易的!这么着吧!今天大家第一次见面,一会我做东,请你们吃一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