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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屋外只剩下了风声。何宝生沉浸在修炼的世界中,仿佛与外界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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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继甲带着一脸愁容,坐着马车返回了田家屯。
几乎是刚一进院,收到消息的老婆姜玉兰就迎了上来:“老爷!你可算回来了。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
田继甲皱眉道:“我是去打官司的,你以为是去玩吗?”
“官司打的怎么样了?老四他们呢!回家去了吗?”
“别提了。”田继甲叹了口气!说话间向屋子走去。
姜玉兰也急忙跟了过来道:“怎么!官司不顺利吗?”
田继甲没说话,径直进入了屋子坐下:“给我弄点水,渴死了。”
姜玉兰只好大叫道:“夏香!快给老爷沏点茶来。”
“好嘞太太!”丫鬟夏香急忙去拿热水沏茶了。
田家灶上常年烧着热水,夏香很快给田继甲沏了一壶茶,给田继甲倒了一杯。
田继甲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几口,缓解了口渴。
姜玉兰这会才道:“这几天老四媳妇来打听好几次了。官司到底打的怎么样了?老四他们回没回来?”
田继甲放下茶碗,叹了口气:“官司打输了。别说回来了,连老四都判刑了,二宝更是判了个流放三千里。”
“什么!这怎么可能。”姜玉兰听到这更是一脸的震惊,急忙道:“老爷走前不是说,认识县太爷吗?官司怎么可能打输了呢!”
“别提了。我只是认识县太爷的岳父,本来是想通过他岳父的关系,帮二宝活动活动。但没成想那老小子居然摆我一道,收礼不办事,最后县太爷根本没给面子。”
姜玉兰听了田继甲的话,脸色也是难看的不行,随即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这县太爷的岳父也太不讲信用了?收礼居然不办事,简直是欺人太甚!老爷,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办法讨个公道!”
“讨什么公道!”田继甲白了老婆一眼:“那可是县太爷,也不是平头百姓,拿什么去讨公道?再说了,这事儿本来就是咱们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