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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这,看向了说话之人,见居然是何宝生,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
何宝生走了过来,先是看了看一脸倨傲的田继甲,又看了看被打的不能动弹的田承友。
何宝生再次看向了田继甲道:“好啊田继甲,你居然敢带人行凶,殴打田家屯生产委员会的高级干部。”
田继甲听到何宝生的话,眉头一皱,冷哼一声:“何宝生,你胡言乱语什么呢?什么‘高级干部’?听都没听过!”
何宝生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没听过没关系,我来给你解释解释。我们田家屯现在已经成立了‘生产委员会’委员会的职责就是负责管理屯子里的大小事务。而田承友是生产委员会的委员,也就是田家屯的高级干部,你们今天殴打高级干部,就等于与整个田家屯作对。难道你们不认为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吗?”
田继甲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随即嘲讽道:“何宝生,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什么‘生产委员会’?什么‘高级干部’?田家屯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人来指手画脚了?我告诉你何宝生!我田继甲绝对不认可你这个里正的名头。而且这田家屯的里正,也必须只能是我们田家人。”
何宝生不慌不忙,依旧面带微笑:“田继甲,我不管你认不认可,就算你不认可,我何宝生也是县里任命的正式里正。你不听我的,无所谓!但你打我的人,不行。因为田承友代表着田家屯大多数人的权利,你打他,就等于打我们大多数人的脸。你说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吧?你是想赔钱,还是挨揍,你选吧!”
田继甲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怒容,大声吼道:“何宝生,你少他妈拿什么县里来压我!这田家屯只要我没点头,你想做里正,做梦。田承友又算什么东西?一个泥腿子也想让我赔钱。他不过是我们家的一个佃户,一只靠佃租我们家土地为生的狗。而且今天是他先打了我弟弟,我弟弟教训教训他怎么了?你要是真有本事,也继续说有的没的,你不是喜欢告吗?你去县里告我呀!看看县太爷这次能不能把我们也都一起抓起来。呵呵呵!”
田家人听到这都是哈哈哈的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