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派飞艇送自己,庞山民受宠若惊之下,也不敢直接领受,急忙拒绝。
王垕道:“你无需拒绝,此飞艇乃隶属于东牟日报,为每日运送报纸之用,你也只不过顺路而已。”
这么说,庞山民便只能接受。
其实坐火车也不慢,可先从东牟坐到许昌,不过一个日夜,再从许昌乘坐马车往江夏,两三日便可抵达。
但是如今有了飞艇,从东牟到夏口,却只需要一天。
送走庞山民,王垕却单独留下了诸葛瑾。
“子瑜!此事你觉得如何?”
诸葛瑾自然明白,王垕留下自己,大概率是猜测此事与自己那二弟诸葛亮有关。
“多半不出主公所料,江东陷入战争漩涡,无力做出此事。
能做此事者,我掌控区内或有,但却未必敢。
如此,则益州可能性最大。”
王垕把玩着手中假币,又看着诸葛瑾道:
“子瑜!我认为,当今天下能将假币做到此种程度者,无非江东、益州刘备、大凉司马氏。
当然,也不乏我掌控区之内,有些商会联合,可做到此事。
但益州可能性最大。
此事若与你二弟有关,你那时当如何处置?”
“主公!于私,在下不希望此事与我那二弟有关,但若真有关,也为公事,在下必不因私误公,必依东牟律回避。”
“不用!此事你二弟诸葛亮也属奉命行事,你可私信于你二弟诸葛亮,告知其大势所趋,非一人之能可逆。
此事事态严重,乃动我华夏根基之事,若继续下去,将为华夏之罪人,载入史册。
若其迷途知返,事发后能为证人,我可既往不咎,若冥顽不灵,待我发兵攻灭刘备,则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