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方,亦有近三千伤亡。
我东牟军法早有条例,此为向我方发动战争罪,主谋无论乃一国之主,还是一方诸侯将领,都必须接受军事法庭审判,无任何例外。
且军事法庭之判决,具有最高军方法律效力,就连我也没有赦免特权!
子敬当听闻过曹丕之事,邺城降时,可曾为其减免过一日刑期?”
鲁肃是研究过东牟律法的,他知道,一旦上了法庭,大法官判决之后,任何人无权干涉。
此乃法律至上,乃《华夏大法典》之基本奥义。
王垕这么一说,鲁肃已经哑口无言。
他只能勉强说出孙策之意。
“然而我主尚有二十余万兵马在手,将军若执意如此,则战争还将继续,岂非伤亡更甚?
如此算来,我主修和,退守交州,双方罢战,百姓再无刀兵之苦,岂不更好?”
王垕举起酒杯,大笑道:
“哈哈哈哈!孙策举江东之众挑起战事,本就乃不自量力,蚍蜉撼树。
他若觉得手中有20万兵马,可阻我飞艇巨炮,大可一试。
如此,每过一日,他罪孽将加重一分,每多死一人,皆需要有人付出代价。
子敬!今日我愿见你,并非因他孙策之故,实乃敬重你鲁子敬为人。
你可回去告知孙策,别妄想以交州之力,负隅顽抗。”
至此,鲁肃再无话可说。
没办法,成王败寇。
如果孙策赢了,那他就拥有定罪权,如果他输了,就只能成为被审判的一方。
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回到彭泽县,鲁肃将此行谈判经过,一字不落说出,孙策集团上下顿时义愤填膺。
但又能如何?
不仅不能如何,发泄之后,所有人心底的惊恐,也逐渐浮现出来。
特别是作为此番主战派首领的张昭,此时心中已经极度恐慌。
按照以往的规矩,像他这种人物,就算孙氏败了,他们也不过换个老板。
但现在显然不行,对方似乎有一笔账,此次战争,需要有人负责。
而自己已经在点名的名单上。
“简直欺人太甚,主公,那王垕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