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打了个哈欠。
山舸拢了拢手臂,将她下滑的身子又抱紧,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好像已经开始历情劫了我的心被爱意充满了,它既想要占有你,又怕你醒来生气,不再理我,明明那么激烈的情绪,一想到你会无情翻脸,就吓得神志回归,我堂堂神族,八尺男儿,竟然被你拿捏得死死得…我明明知道你因为我不是松子而拒绝我,我却做不到离你远去,明明都是我我即感受到了你的温柔你的甜蜜,又感受到了你的冷漠你的排斥,我该怎么办我的这颗心,像在油锅里,被你翻来覆去的折磨,你这个小妖精可是,我还在因为你对松子的忠贞而喜悦而感动,我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
山舸的心跳在绯衣的耳边,她的视线顺着山舸裸露的胸口往上看去,直到山舸喉结位置,那个尖尖的小山坡,随着山舸说话上下移动,他的怀抱结实有力,绯衣感到了满满的安全感。
她抬眼打量山舸,他的肤色微微有些棕色,整个人看起来健康俊美,正在细看间,山舸的手突然紧了紧,他埋下头,眼睛抓住绯衣乱瞄的眼,微微咬牙说道:“你这个眼神,有点危险。”他提醒绯衣道:“我是说,再这么挑逗我,你有危险,你已经清醒了,我要你…赔给我!”
他这话一出来,绯衣脸色一僵,立刻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依稀记得昨晚自己求欢的举动,低头一看,自己只剩一件肚兜,被他衣服包裹着抱在怀里,窘迫得再也待不住,长腿一迈,从山舸怀里跳了下来,那白皙的腰肢只在山舸面前一晃,就躲进了暗室。
她细细地查看自己,直到在嘴角摸到一丝干涸的血痕,才冷静下来,一丝柔情刚刚从心底涌出,怒意就像火山般汹涌喷发,她换了衣衫,冷脸走出房门,见山舸也拉好了衣衫,正要出门,她叫住山舸:“坐下,我有话问你。”她黑着脸,走到桌边坐下,眼睛瞄到一边地板上碎裂的瓷杯,昨晚的场景更加清晰。
“我不想听。”山舸已经感觉到不妙,他趴到桌上捂着耳朵,不想迎接暴风雨。
绯衣忍住笑意依旧虎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