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请右遣使一掌劈了我,我来领罪!还望神君替我美言,放了我的族人们回去。”
伏苳也知道长老们惹祸了,她伏在桌上,呜呜哭泣。
山舸正在往嘴里递花生米,他本不需要吃食,但是自从随了松子饮食后,总是嘴馋,昨天的烤兔子他一口没吃上,又抱了绯衣一夜,这时一口一颗花生米,吃得香得很。
他随意的伸手拽住慷慨赴死的藏普,说道:“她面浅,刚才气成那样都没说破春药的事,你还敢往她面前凑,她没说,你就当不知道,让你家长老带着那几个姑娘赶紧先走,她眼不见心不烦,这事就过去了再说你救过魈夜,绯衣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伏苳见神君这么说,她也不哭了,赶忙拽着藏普坐下来,怕他轴起来,非要抹了脖子给魔界一个说法。
藏普长叹一声,窝窝囊囊的坐在桌边,心里憋屈,按照他光明磊落的性子,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却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他是族长,不能仅凭任性,甚至很多时候,要违背良心,家族的利益如一根绳索绑死了他。
这个时候他也怪不得任何一个人,长老们是为了整个族群,如果成功了,那两女子得到神族第一代子嗣,那将极大程度解决神族血脉被人族稀释的问题,不仅增加了宗室的血脉,这么直接的传承,甚至有可能出现一两名神境后辈,这对于他们遗脉一族来说,太诱惑了,怪不得长老们一致赞成冒险,不惜亲自来实施计划,不仅提前备好了春药,甚至考虑到未生育过的女子万一有分娩不顺的可能,还派来了一个生育过的女子,保证能顺利生出神族血脉的孩子。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神族山舸的自持力。
山舸大度,即便是看明白被人算计,也没计较,现在还替他善后,不愧是神族,心胸辽阔。
“你与右遣使那啥了只怕天劫也就在今日了,神君你真的不怕吗?”藏普想到这一点,他担忧地问道。
山舸翻飞夹花生米的筷子顿了一下,他含糊说道:“我俩没有”
完全没听清,藏普问道:“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