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没事吧?”李星砚围着陈泽上下看了一遍,眼见毫发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陈泽笑道:“没有必胜的把握,愚兄岂会冒险?”
“我早讲过,就连城隍爷也不会是陈先生的对手,偏你们担心得很。”云福不屑的说道:“陈先生出马,那肯定是打得城隍爷屁滚尿流!”
“陈先生,您可算回来了!如今外面是什么情况?城隍爷大纵神音,威逼全城,不会轻易算了吧?”云天急切的问道。
陈泽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说道:“程耀已经被我杀了,孙桥也已殒命,汴州城隍庙的一众神只全然被我震慑,短时间内,他们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啊?!”云天等人尽皆大惊失色。
谁也没有想到陈泽如此胆大包天,将事情做得这么绝。
“陈先生,你,你真杀了城隍爷?!”云福瞠目结舌道。
陈泽冷笑道:“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那程耀不该死么?”
“该,该死,可是……”云福嗫嚅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李星砚也忧心忡忡道:“大哥,孙桥可是地方大员,一州之主,纵然该死,也应由朝廷查明罪证,逮捕入狱,详细审问,然后再做判处,明正典刑,岂容人以私刑报复?”
陈泽说:“就怕当朝不能查明他的罪证,反而官官相护,保他无事。不然,何至于让他在汴州作威作福这么多年?”
李星砚默默无语。
云天紧张道:“陈先生,你这么做,固然是急公好义,惩恶扬善,可神界和朝廷都不会放过您的啊!”
“怕他们,我就不做这些事情了。”陈泽不屑一顾,随即正色说道:“不过,我不怕,却恐连累你们。所以,接下来,我要离开汴州了。”
“先生要走了?”闫冰和云畅都是满脸错愕。
她们哪里舍得陈泽离开。
“对,程耀和孙桥都已伏诛,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