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臭小子能有这天赋确实不易,希望他能有出息将来进入碧海宗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看,刚说到这小子,他就来了。”
黄小清走到黄文浩两人面前恭敬行了一礼;父亲、钟前辈,“小清啊!在我面前就不必这么拘束了,不嫌我人老叫我一声钟叔罢可,若是你在白鹭书院学成归来,进入碧海宗做事,要不了多久咱俩就平辈了,哈哈哈哈。”“钟叔过誉了,若是之后有机会进入碧海宗,还希望钟叔能多多提点,”钟雷又与黄文浩闲聊一会儿后便离开黄府。
出发的最后时刻,分别的场景只剩下父母与孩子。“孩子,这么多年的忍辱真的辛苦你了,老天不会辜负每一位努力的人,可惜为父没法陪在你身边,见证你的崛起之路,不过你若他日有危险,我不管在哪都会第一时间前去支援。”
李月虽未说些什么,但红肿的眼眶已说明一切一切。一家三口相拥后黄小清离开黄府,在踏出门的一刻,黄小清转身面朝双膝下跪。“父亲,母亲孩儿不孝,原谅孩儿未能尽孝道,原谅孩儿不能陪在二老身旁。”黄小清对着父母磕了三个响头便骑上烈马,扬长而去。
黄小清走后李月在也控制不住,泪水立马大滴大滴地往下掉,黄文浩将李月拥入怀里,“没事的,他是凌空在苍天的雄鹰,我们应该为他高兴不是吗了吗?”古道清风瘦马,一处场景的离别又预示着一段新征途的开启。
深夜,黄小清在驿站独自修行,驿站四周突然狂风袭袭。
“这贼老天又降天灾,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了。”驿站的老板除了抱怨上天的不公就只能祈祷这天灾能快些过去。黄小清结束修行,平身百姓会觉得这场狂风是天灾降临,可身为修土的黄小清却感知到狂风的方向是由灵力所控,这可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但随后黄小清就放下了警惕,他发现自己身旁多了个带字香囊,香囊的丝绸上绣了个“您”字。离这驿站五百米之地有一男一女在此停留,“事已做好,该加快赶路了。”男子对女子说道,女子的目光在驿站那里停留一会后便与男子向东一路出发。而驿站里的黄小清则是将香囊系于腰间后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