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局的发报员这个我们去查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是个女同志,圆脸,梳着一条麻花辫子,怎么看怎么朴实,不可能是杀手。
现在只要这家伙发密码,我们就能把他给抓住。
连续三天,这家伙都是中午的时候上线开始聊,一直聊到晚上,和山村女教师聊完了,还会和别人聊,他只和女的聊,和男的不聊。
这家伙实在是太闲了,这么一个闲人,大量的用蜡烛,年纪在二十岁到三十五之间,范围一下就缩小了。
这个人就住在城市,在第三天的时候,突然停电了,他在电报里骂了句:妈的,又停电了,等我一下,我点蜡烛。
听到这句话,崔大同直接跳了起来,大声说:“他就在附近,去问问供电所停电的片区,我们就要抓住他了。”
我在旁边坐着,闭着眼说:“这家伙,还是不够谨慎啊!”
当天夜里,我们就拿到了停电的片区示意图,我们最后分析了一下,这人应该藏在李各庄一带,因为那一带人口稠密,住着最少有五万人。
第二天我们就拿到了李各庄的蜡烛售卖情况,我们看了一些人买蜡烛的情况,最后锁定了一个叫孙宏发的人。
这人三十一岁,自称是一个肺结核患者,不上班,领补助。
父母早就不在了,有一个哥哥,抗美援朝的时候牺牲了。他作为烈属,一直拿着国家的补助。
他不上班,喜欢在家里修理一些东西,比如钟表,比如收音机这些。他修表的手艺据说很不错,很多人都会找他去修表。
不过他不出摊儿,毕竟现在国家不让人做生意。但是让他修表的人,也不会让他白修,修好了还是会给一些钱的。
这样,孙宏发的生活过得还是很滋润的。
现在还不到抓人的时候,我们还没有证据。
我们的人在孙宏发家外面蹲了两天,这两天他吹灭蜡烛的时间,和停止发报的时间是完全对得上的,我们确定这个发报的人就是懂宏发。我们摸清了他发报的手法,现在只要他敢发一次密码,我们就能抓人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的是,这孙宏发到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