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练手的,你管得着吗?”
崔大同笑着说:“你和我玩这套,没你好果子吃。我严重怀疑你里通外国,你是间谍吧!”
他哼了一声说:“孤证不立,你凭着我玩电台就说我是间谍,不合适吧,起码你得查到我干了些啥具体的事情吧,我的上下线都是谁,你得摸清了再说吧。”
崔大同哼了一声:“孙宏发,三义的人就在另外一个屋,你想必很想知道他是咋说的吧。”
“我不认识什么三义,我更不知道你在说啥,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间谍,我是良民。”
崔大同哼了一声,说:“行吧,你反思一下吧。”
“我要喝水。”
李秋雨给了他一杯水,这家伙一口全喝了。喝完说:“我还要。”
李秋雨说:“你当这里是疗养院吗?你还要,你当你是谁?”
我说:“不说就先关起来反思一下,你不说,总有人说。”
三义那边的发报员是个五十多岁姓吴的老大姐,她被抓了之后,一问三不知。只是说自己以前是革命军那边的发报员,打仗之后自己不想跑了,就回了家。解放之后在乡下种地,家里是菜农,种菜往信用社交就行。
发电报只是一个副业,是一个来镇上镶牙的人给的她这电台,需要她发报的时候,会给她写信,信里有数码,有报酬。
她也不知道这数码到底是啥意思,她说:“肯定是有密码本的,不过我只负责发电码,我没有密码本。”
我问:“这个镶牙的长啥样你记得吗?”
“我记得,不只是我记得,镇上很多人都记得他。”
我说:“他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大家都管他叫镶牙的老李。说来也怪,自从他给我这电台之后,就再也没来过镇上了。”
“信呢?”
“信都烧了,信里有交代,阅后即焚!”
崔大同看着这大姐说:“我说吴大姐,你就没怀疑过?”
“我怀疑过,不过给的钱多,每天一小时,给两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