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北君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像是下定了某种艰难的决心,“我是去杀了胡宝象,不过夫人,夫人你听我说。”
在得到温北君的确定后,碧水的表情立马变了。她柳眉倒竖,眼中闪过一丝嗔怒,“温北君!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自己记不记得!”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提高,眼眶中也隐隐泛起了泪光。
“夫人!夫人!莫要生气,莫要生气,”温北君见状,顿时慌了神,双手忙不迭地摸了摸碧水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中满是担忧,“还是为了孩子着想,哈哈,为了孩子着想,夫人您也是有身孕的人,听为夫解释。”他的声音急促而紧张,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见碧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温北君知道这是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夫人你放心,那天一点都不危险,我精心谋划,安排周全,整个过程顺利极了,我毫发无伤。而且,你看,这不是给咱们挣了个侯府出来嘛。”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碧水相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温北君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除去侯爵之位,比那玉琅子和祁醉还要多出个少保之位。他的赫赫战功,不仅源于战场上的英勇厮杀,更是在元孝文登基一事上功不可没。当初,为了助力这位魏地藩王登上皇位,他殚精竭虑,四处奔走,可谓是为这位藩王王上加白,彻底迈出了从藩王到天子的这关键一步。
碧水破涕而笑,看着温北君,却很快又低沉下去了。“我是不是情绪不太稳定,将军最开始是因为碧水最能懂将军的心意才喜欢我的吧,而今,会不会…”
“呸,呸,呸,”温北君捏了捏碧水的脸,把她吹弹可破的脸拉的很长,“胡说什么呢,郎中说了,你有身孕在身,有些情绪波动什么的都很正常的,莫要胡说。”
碧水微微颔首,轻咬下唇,眼中仍隐有一丝不安,“将军,我只是害怕,怕自己因这身孕变得喜怒无常,会让你厌烦。毕竟你在外为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