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竹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刘大人,你……你怎么能如此轻易放弃?我们可以想办法申诉,一定能还你清白。”
刘班苦笑着摇头,“清白?在这朝堂之上,清白又有何用?陛下既然认定我有罪,那我便是有罪。况且,多说无益,只会连累更多的人。”
温北君走上前,轻声说道,“楼大人,你也听到了,刘大人已经认命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莫要再徒增烦恼。”
楼竹缓缓松开手,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无奈。他知道,这一切已成定局,无论他们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刘班的命运。他最后看了一眼刘班,转身缓缓离去。
回到家中,楼竹一夜未眠。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刘班的身影,以及温北君那无奈的表情。他深知,这场朝堂斗争,他们都只是牺牲品,而刘班的女儿刘棠,即将面临人生的巨大变故。
第二天,楼竹来到刘府。刘棠看到他,急忙迎了上来,眼中满是焦急与期待,“楼叔叔,我父亲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楼竹看着刘棠那纯真的面容,心中一阵刺痛。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刘棠见他神色不对,心中愈发不安,“楼叔叔,你快说啊,是不是我父亲出什么事了?”
楼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刘棠,你父亲……他恐怕不能回来了。”
刘棠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楼竹,“为什么?我父亲一向奉公守法,怎么会……”
楼竹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刘棠,刘棠听完,如遭晴天霹雳,泪水夺眶而出,“不,这不是真的,我父亲不会说这种话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楼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算他再不敢相信,也只能接受现实,元孝文就像处死路边的一条野狗一样,用一个子虚乌有却又致命的罪名定死了魏国的封疆大吏,三品虞州刺史,刘班。
刘班和野狗唯一一点的不同是,元孝文起码为刘班选择了一个体面的行刑人,而不是随便找个刽子手,和砍那些罪无可赦的犯人一样,在庭市当街斩首。
“刘大人,还能听见吗。”
刘班缓缓睁开眼,还是温北君,自昨日之后,今天他又来了,也没有什么刑具,温北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