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被替代。
“这跟小黎又有什么关系？”
不是晚晚轻生，难道还能是小黎害的不成？
苏明泽一直不满爸爸对苏黎的偏心，“爸，你是不知道今天网上闹得有多热闹。要不是我出手，晚晚还不知道要被苏黎请的那些水军网暴多久呢。”
“她也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了燕大的人，为她一切作假。就凭她，刚刚卡着线进的燕大，能考上医学专业吗。简直就是病得不轻！”
“明泽，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小黎说她是学医的？”
“呵，不然呢。装得还挺像的，认证物资都有了，难不成她读了医还瞒着我们，不跟我们炫耀吗？”
“这明摆着，就是苏黎撒下的弥天大谎！”
苏青山心里一咯噔。
不对。
儿子说得不对。
他们可以不懂小黎，可自己这个亲爹不可能不信女儿。
从女儿考入燕大后，他确实提过几次送她去学校。
每次她回家后，都找借口推脱了。
临近她毕业的时候，他又提过要不要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当时她犹豫了一下才摇的头。
后来他公司事忙，然后忙着给晚晚办二十岁的生日会，也就忘记了这茬。
他还记得她婚礼时，来了几个同学，看起来斯斯文文，几个都戴着眼镜。
真说起来，他们像学医的而不是新闻系的学生。
就连她毕业后，工作她都没过多地跟他们提起。
苏青山当时还心疼她，产生过给她苏氏旗下的子公司，让她混个挂名职位。
她拒绝后，他才给她买了那套公寓。
苏明泽等了很久，都没得到父亲的回应。
他以为爸爸在故意逃避，“爸，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苏青山停止回忆，抬眸，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你们这么确定，小黎是在撒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