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词穷,只想到了国色生香。
心中评价到一半,忽然触及到那双黑沉沉,略带玩味笑意的眸子。
乔芳华差点国粹出口。
这个男人她认识。
根据原主记忆得知,他叫季诚,也是这个军属大院的人。
只是他从小顽劣不堪,三天两头打架,更大些还跑去某些禁地去挖炸弹。
好几次差点没被炸死。
季家老爷子怕家中最小的儿子成社会败类,丢去军营。
这一走就是整整十年。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季诚是温建华的舅舅。
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她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意让她立马保持保持清醒。
全身处于戒备状态。
“带走。”
谁知,故人相见,不是热情寒暄,而是一句丝毫不带温度的命令。
这举动让乔芳华心里的警戒值拉到了顶峰,“你们不是看押点人,为什么要堵我去路?”
季诚目光幽幽,“看押点现在是我负责,乔芳华,我可没那帮饭桶好糊弄,不想再遭罪,就老老实实上车。”
乔芳华慌乱大悟,原来看押点已经换了人管理。
但也不对呀。
早不换,晚不换,偏偏这个时候换。
一定是温建华那个狗东西,给他舅舅打了电话。
这才来赌她。
早知道会这样,那会就该带着伤,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你是想替自己外甥报仇吧?”乔芳华暗暗调整了一下气息,克服心脏的不舒服,准备适时给对方一击,“你想公报私仇,我却不会坐以待毙。”
想起含冤而死的原主,又联想到错失年薪百万的保镖团团长职位,愤怒达到了顶峰。
但凡季诚敢为温建华那畜生下黑手,她会直击对方要害。
不死,也会落下重伤。
“我说乔芳华,你别逮着人就乱咬呀。”
这时,车上又跳下来两个熟悉的面孔。
一个长得像憨憨,一个戴着眼镜。
他们分别叫周援朝,包打听。
也是军属大院的。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