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里的凉水迎面洒下来,将她体内欲念浇灭了大半,冰凉感溢满全身,透过细细的水珠,她看清男人那张冷冰冰的脸。
他居高临下望着她,对她半分欲望都没有。
那眼神高高在上,似乎觉得她的勾引手段太低级,他根本看不上。
她咬了咬牙。
这男人——
还真是不好勾引。
她都做到这种份上他还无动于衷。
她挣扎了几下,可被他硬控住了,动弹不了半分。
祁砚洲将她按在浴池内不让她乱动,等池水放到差不多关掉花洒。
浴池里的水打湿了她身上的衬衫,线条贴着她玲珑的曲线,抬眼入目便是她出水芙蓉般的脸,潋滟双眸泛着盈盈水光,又纯又欲,无声撩拨。
男人别开目光,这会儿感觉那股酒劲儿上来得厉害,口干舌燥。
“在这里面待着。”
他起身要出去。
“祁砚洲……”
听到她从浴池中起身带了一身水的声音,他回过身。
她像只妖精般缠上来,抱住他,“祁砚洲,我们早晚要结婚的……你能不能让我先验验货?”
他眉梢微动,一时忘了推开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婚后同房开盲盒才发现你不行,我岂不是后悔也晚了?那我好吃亏的。”
祁砚洲唇角轻扯了下,被她的话气笑。
被他这样盯着,宋初晚心跳加速,“如果你现在承认,我不会勉强你……嗯?”
男人眼神一暗,那一刻脑中混沌,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喉结上下轻滚。
祁砚洲将她从浴池里提起来抱在怀里,抵在墙壁前,握着她纤细的腿圈在他的腰上。
之后便是水到渠成的一夜春宵。
室内声响久久未歇。
…
凌晨三点。
宋初晚下床,在衣帽间里找了件衣服,换了身睡裙。
她是以慕宛宁贴身女佣的身份进来的,照顾慕宛宁的饮食起居,拥有独间佣人房。
慕宛宁说,等他们结束,她要去佣人房里把她换回来。
上床受孕可以,但绝不允许她和祁砚洲同榻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