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然，随后眸中冒出火星，“再说一遍。”
她气坏了。
这个混蛋。
明明是他自己说的。
趁着酒劲儿，她再也憋不住，“你自己说的不是非我不可！能哄你开心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她用力伸手推他，“你走不行吗……”
“你去找苏念芙，对，苏念芙……”
“你说我喜欢贺淮之，是，我是喜欢他，你不也一样喜欢别的女人吗？你不能理解吗？你说在我心里贺淮之比你好，那在你心里呢，在你心里不也一样是苏念芙比我好吗？！”
同样的青梅竹马，同样的感情，同样都是处于暗恋另外一个人的处境。
她情绪上来控制不住，眼睛里蓄了一层的湿气，又不想在他面前哭。
好丢脸。
刚刚他还一句一句地问，现在无话可说了是不是。
“你走，不想看见你……”
他说：“我们不一样。”
不一样？什么不一样？
祁砚洲抿紧薄唇，看着她的神情，有种不确定的想法涌上心头，“你知道了些什么？”
她眼睛红彤彤的，鼻尖也跟着泛红，看起来颇有气势，“我什么都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问过我了吗？”
他终于在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丝在意，他听着她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暗恋苏念芙那么多年这件事人尽皆知，我知道她在你告白前选择了别的男人。”
他伸手去捧她的脸颊，她负气晃着脑袋不许他碰，他掰着她的小脸仰头看他，“我没有。”
她根本不信，“你骗我。”
他被她的反应气笑，“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会搞‘暗恋’的那种人？”
他望着她明艳漂亮的五官，瓷白精致的脸蛋，以及她盛着一汪清泉般的眼睛，语调占有欲十足，“宋初晚，我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