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明诚被这一下砸倒在地。
白泽带着另外的保镖将人秘密送去急诊,并安排后续事宜。
宋初晚呆了几秒,仰头看向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唇瓣扁了扁,眼圈泛红,浮出一层湿气。
祁砚洲手捧着她的脸颊贴了贴,安抚她的情绪,随后将她抱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跟她说:“哭出来。”
她埋在他怀里,抬手揪住他的衣服,用力,哭了出来。
那哭声让他眉间微皱,面上阴翳一片,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心疼她从小经历过这样的遭遇。
刚刚他们的对话他在通着话的手机里都听到了。
他没有办法去想象她小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只是听她说那些话便感觉窒息万分。
如果她从小就经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虐待,那么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
为了报仇?
确实,那些恶事做尽的人,都该得到应有的报应。
那一刀捅得不深,不过慕明诚又多吃了不少的苦头,他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这人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痛苦时间久一点并不过分。
伤愈后,慕明诚被祁砚洲直接送进了监狱,数罪并罚,判处死刑。
当然,这是后话。
祁砚洲带哭累了的她去吃了点东西,将她送回公寓,又把给她买的祝她杀青快乐的玫瑰插到花瓶里,等她洗完澡出来。
宋初晚身心俱疲,要好好睡一觉调整状态。
他给她掖了掖被角。
她忍不住抬手去抓他的手,“你不要走,好吗?”
感受到她的依赖,祁砚洲心间一软,抬手捏了捏她下巴上的软肉,“我不走,睡吧。”
他看着她闭上眼睛,睡着,在床边陪她许久。
安全感的缺失让她很难在短时间内放下防备,愿意去全身心接受一个人,她不确定和他会不会有未来,所以不想再经历伤害。
那便慢慢来。
……
拍戏,赶通告,研究演技,学习表演,跳舞,以及,和他。
卸下重担后,有了新的目标,宋初晚感受到生活的具象化,第一次感受到迎接新生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