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璟？”夏寒梦语气惊讶，“脸怎么回事，被人打了吗？”
“没事，遇到只不讲道理的猫。”
他随口解释着，眼神落到沈知安身上，“你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
果然，哪怕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她跟夏寒梦站在一起，落在顾闻璟眼中，她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夏寒梦明白他误会了，“是我邀请的顾太太，女人之间，有点共同话题很正常。”
“你跟她之间，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女孩子的事情，你问这么仔细，可就过分了！”
面对顾闻璟的质问，夏寒梦不仅没有半点紧张，反倒笑嘻嘻的开了个玩笑。
连带着男人脸上的阴霾，都被这句玩笑话抚平许多。
看着他们的互动，沈知安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不仅在偷窥别人的幸福，甚至连带入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婚后三年，她跟顾闻璟聊天的次数屈指可数，除了回老宅看奶奶，大多数时间都可以称得上是公事公办。
别说是像这样开玩笑说俏皮话，就连语气轻快些，在他眼里都是不懂事的幼稚。
结果呢？
同样的说话方式，把她换成夏寒梦，原来他也会露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你们聊吧，我还有事。”
她垂下眼帘，想要逃离他们的幸福。
一只手横在面前。
顾闻璟声音轻冷，“东西拿来。”
“什么东西？”她皱起眉，下意识想起那个相框。
“寒梦的照片。”他伸手，“人在这里，你把照片带走，不合适。”
沈知安闻言微微挑眉，不知道他哪来的脸说这样的话。
刚才可是他亲自把东西丢进垃圾桶的，到头来，又摆出这副珍稀的样子，演给谁看？
她冷笑着，将东西拍在他的手心。
看见照片上被撕开的痕迹，顾闻璟脸色阴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