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微怔,还以为他第一句会问酒店的事,静两秒回答:“打了。”
“我看了时间,那时候你跟顾鄞在酒店?你怎么会跟他在酒店?”
他语气质问,活像捉奸妻子出轨的丈夫,盛夏更烦了:“我不知道顾鄞在房间,我一进去门就关了,怎么都打不开。”
“打不开?打不开门酒店的电话也打不通?”他这句是怀疑。
盛夏憋在胸口的那股郁气一股儿地涌上头:“我是跟他在酒店,但什么都没发生,我和他清清白白,你要相信网上那些谣言,那我无话可说!”
陆庭洲坐在老板椅里,下颌线绷得很紧:“我什么都没说你急什么?作为你的合法丈夫,难道我连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盛夏脑袋嗡一下,脱口而出:“什么合法丈夫,我们不过是协议关系,你不会忘了吧!”
说完,负气挂了电话。
盛夏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语气,还是气那通电话。
他误会她跟顾鄞在酒店,可他呢,不也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既然是协议关系,那就谁都别管谁,谁也别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