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先去餐厅落座。
陆庭洲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还没来,许博续上之前的话题,问盛夏:“也是陆庭洲救你上来的?”
“我会游泳。”盛夏想起陆庭洲那个扭头朝姜时宜的动作,心口蓦地被刺了下。
陆振海不解:“怎么回事,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我这游船落水的。”
姜时宜不好意思道:“都怪我,许小姐帮我拍照,我顾着摆造型,没注意就掉下去了,许小姐想拉我上去,反被我拉下了水。”
她说的是事实,但事实里又有模糊的地方。
比如她怎么会突然撑空。
又比如盛夏被那股刻意又好像不刻意的力量拉下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啊。”陆振海心有余悸,“还好许小姐和庭洲都会游泳,不然就出大事了,以后游船得穿救生衣才行。”
陆振海跟管家吩咐了两句,让他落实救生衣的事。
陆庭洲这时走进餐厅。
他换了件灰色衬衣,头发没做造型,蓬松随意,手里端了个杯子。
“感冒灵,喝了预防感冒。”他把杯子放到盛夏面前。
陆振海瞧着疑惑:“怎么就泡了一杯,你没给时宜泡?”
姜时宜咬着唇,无声委屈。
佣人慢一步走进餐厅,把第二杯感冒灵给姜时宜。
陆振海眉眼舒展:“我就说你怎么会只泡一杯,干这么没绅士风度的事。”
泡了两杯感冒灵,看着一样,其实是有区别的。
盛夏那杯是陆庭洲亲自泡的,姜时宜那杯是佣人泡的。
但陆庭洲没说,其他人自然不知道。
盛夏端起温热的杯子喝了一口,甜苦的药液从喉咙一路暖到胃里,寒意被驱散了几分。
今天是陆振海生日,他儿女都在国外,身体不好懒得跟麻烦的关系打交道,所以朋友不多,能乐意让他请到家里来吃饭的就更不多了。
人不多,但好歹是过生日,菜式很丰富,摆了慢慢一桌。
众人以茶代酒敬了一杯后,动筷开餐。
吃到一半时,一个小东西扔到盛夏腿上,她低头一看,猫爪暖宝宝。
不大,正好能放进口袋,又能一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