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赫言也说:“陆庭洲这种算牌怪物要不是没人我们才不会跟他打,你赶紧来让我们缓口气。”
盛夏知道他们打牌的输赢不小,几十万呢,她捏着牌有点紧张,往陆庭洲那边靠一点:“你教我打吧。”
“嗯?什么?”他似没听清,低头靠过来。
两人挨得太近了。
盛夏甚至能感觉到他沉厚温热的气息,捏着牌的手紧了紧,她退开点:“我说你教我打。”
“那可不行。”谢聿第一个抗议,“都说不太会打牌的人手气好,你的手气再加上陆庭洲的技术,我们还要不要活了。”
宁喜儿无条件支持自家老公:“就是就是,看牌不语真君子啊。”
陆庭洲低笑:“你看见了,他们不让我教。”
盛夏真怕一不小心输掉他几十万:“可我运气一直不好。”
“谁说你运气不好,”陆庭洲提醒她,“那天是你指对方向我们才能顺利走出后山,你的运气何止是好,简直是爆棚。”
盛夏突然想起他那天说的话,他说她的幸运已经来了。
希望她的幸运不仅来了,还一直都在吧。
盛夏不说话了,所有注意力都在牌上。
谢聿那嘴跟开了光似的,盛夏从上位开始,把把拿爆牌,还是那种把人按在地上摩擦的爆牌。
谢聿气得没话说,换宁喜儿上。
傅赫言有样学样,让叶偲打。
三个男人的牌局变成了三个女人打。
腥咸的海风吹过,盛夏全神贯注打着牌,没注意耳边碎发被吹了起来。
陆庭洲抬手,将她碎发勾到耳后。
微粝的指腹划过她脸颊,带着男人温热体温,撩人的、勾人心弦的。
盛夏的注意力从牌局抽离,恍了下神。
“怎么了?”陆庭洲的声音响在耳畔。
盛夏回神:“……没什么。”
宁喜儿:“怎么还不出牌,在想什么呢。”
盛夏赶忙看牌,脑子却一时没续上弦,陆庭洲倾靠过来,他身上的雪松香和海风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钻进鼻腔。
“打这张。”他左手撑在她身后,亲昵占有的姿势,右手抽过她手里的牌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