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个油盐不进,冷血无情的人,同他再次纠缠上,就真的摆脱不了了。
如今一朝重生,虽是盛宁,但到底这副身子里的灵魂只是傅重峦而已,他有意摆脱过去失败的自己,
若是让肖从章认出来自己,只怕到时候免不得麻烦。
况且据他死去到如今已有七年之久,肖从章未必是当年的肖从章,有了前车之鉴,看来得做好万全之策。
刚从思绪中回神,身后便传来白义回来的脚步声。
他端了碟糕点走了回来放到傅重峦面前,示意傅重峦吃上一些填填肚子。
傅重峦扫了他一眼,伸出一只细长冷白的手,指尖微微捏住糕点,却又忽的停顿。
只见傅重峦抬眼望向白义,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含笑。
“阿娘可是今日从玉清观回来?”
盛夫人前日便去了道观里替他求今年的平安符去了,据说是每年都在开春的时候去请观里的道长替盛宁祈福求平安。
他醒来后同盛夫人接触不多,盛夫人为人和蔼温柔,对他也是如外头传言那般疼爱,
只他怪不习惯,不习惯被关爱心疼,也不喜欢同家人相处,更怕被知道自己的儿子内里换了个人,
好些时候他都称身子不舒服没见盛夫人。
白义沉吟思索了片刻,便高兴的点头道
“听说今早天未亮便启程回来了,约莫晌午也快回道了,想来夫人也是挂念公子,想早些回来。”
白义羞涩的挠了挠头,傅重峦没再问,他便转头替他收拾书案去了,跟个停不下来的陀螺似的。
白义性子纯良,没什么心眼,加上年纪不大,跟谁都自来熟,前世傅重峦身边阴谋诡计太多,太久没接触过这样性子的人,
见此模样,不由笑了声,倒是觉得有趣。
“今日风略大,昨夜又下过雨,你唤厨房备好些姜汤,免得阿娘回来着了风寒。”
傅重峦想了想,还是吩咐白义做些准备,白义听完连忙应下,立刻又跑了出去。
院落又安静了下来,院外的丫鬟小厮不知道去了哪里说话去了,此刻哪里都安静的很,
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