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的主人好似很紧张,紧紧抓住床幔的手用力到骨节绷起,带着几分脆弱却又充满凌虐的美感。
耳边被盛太傅的声音拉回。
肖从章收回目光,神色平静的听完盛太傅的话。
“从章,眼下虽陛下让你来评断此事,我知你为人,但顾家霸道,昨日之事虽不曾伤到宁儿,但亦是那顾家二郎寻衅在先,那番赌约便算不得数,
宁儿什么性子,我自是清楚,偌非被逼,也定然不会如此。他身子不好,决不能再出意外了。”
盛太傅话中也表明了,他并不想傅重峦和顾二真的去实现那个赌约,三月之期,先不说傅重峦是否能赢,便是能赢,依傅重峦现在的身体,如何能撑的住。
肖从章听完,只沉默了片刻,便回盛太傅道。
“在下知晓太傅的担忧,那日盛宁立下的赌约,虽未脱困,却能听出几分把握,是以,肖某前来,是有一个提议。”
盛太傅心中一顿,他望向肖从章,只见他颔首示意,说道。
“赌约照旧。”
“不可!”盛太傅一急,猛的站起身。
肖从章顺势起身,他朝盛太傅行了一礼,观看盛太傅不太好的脸色,语气淡定继续解释道。
“承伯侯向来只认死理,极为护短性子急躁,眼下陛下的意思无非是不想两家矛盾上升到文武官职之间的隔阂,
偌按照赌约而行,无非不过世家小辈的寻常争辩,合乎常理。”
这件事景昭嵩这般在乎,也无非是知晓这件事的人太多,各有持节,偌能只当个热闹看,输赢结果如何总归无伤大雅。
盛太傅听完,也能读懂几分话中未尽之言。
景昭嵩这些年有心要解决的文武官问题他亦是知晓几分的,他是天子太傅,亦是少数能明白皇帝心思的人,景昭嵩这般做,为平局势,理所当然。
盛太傅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坐下,目光满含担忧之色。
肖从章看懂他目光的含义,眸色暗了一瞬,开口道。
“偌太傅信的过从章,不偌此次阿宁同顾二公子的比试,晚辈可协助一二。”
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