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柑闻言,点头应答。
屋内安静了片刻,只见柏西宴拿着那封密信来到烛火旁,看着火舌将信纸燃烧成灰烬,才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期间好似想起了什么,转头问到
“幸宁长公主现下到何处了?”
时柑想了想暗探的汇报,低声解释
“已经到了曲阳。”
“找个机会给她传个信,最后将那位盛公子同肖紊的关系再说的仔细些……”
柏西宴神色淡淡,似乎只是在解决一件很小的事情。
肖从章让他感到不痛快,他自然也的会敬一点小麻烦。
时柑点了点头,虽大致能猜出柏西宴大概在泄愤,但想了想,还是没敢多说什么。
有幸宁长公主这个麻烦缠着他,对于他们暗中行事也少了不少阻力。
“那那边主君可需要回信?”
柏西宴的背影顿了顿,随后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必。”重新坐回书案前,柏西宴抬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水雾将眉眼模糊遮掩,令人难辨神色。
“他们下的棋局太多,赌的成分太多,再观望观望。”
柏西宴行事喜欢比他人多想一步,就算深陷局中,也不以为意,世上只有愚人,才会作茧自缚。
他能将软肋放置人前,就已然说明了,他没有软肋。
时柑见柏西宴已有打算,便没再多问,等了半天不见其他吩咐,刚想带着人转身离开,柏西宴却又喊住了他。
叫人递来一个锦盒,时柑带着几分不解的打开,看见是一枚玉石,顿了顿。
随后便听到柏西宴说道“这玉石寻个好的工匠做一对锁足细环,尽快。”
时柑有些狐疑的歪了歪头,但见柏西宴唇角含笑的模样,便点头应下了。
待季然离开,书房内顿时安静无声。
柏西宴独自坐了一会,待思绪平复,才转身往卧房走。
陛下知他因伤在身,特允了他休沐三日,不必上朝办公。
回到床边,旬依旧睡的沉。
柏西宴上床时不小心碰到他,在睡梦中都能条件反射的抖了抖。
他有些霸道的将他拢在自己怀中,脸埋进怀中之人的脖颈处,闻着淡淡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