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场合,也不好再多问了。
几人又多待了一会,直到白义出现提醒傅重峦要去后院治疗,才准备离开。
顾守野走时一脸欲言又止的看了傅重峦一会,几番纠结,还是没好气的朝傅重峦问
“盛宁,你这身体何时能好全,上回那个赌约都过了一月了!”
这赌约是他傅重峦自己提的,一直没下文,弄得像是他顾二耿耿于怀一般。
经过他这么一提,傅重峦才想了起来。
“约莫要些时间,但应当能赢你。”
“切!”顾守野立刻反驳。
“你到时候可别求饶!”
傅重峦坦然自若的接了他的话,微微挑眉,姿态从容。
“那便三日后。”
“国学监后山?”
“嗯。”
问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顾守野这才故作镇定的轻咳两声,揽过在一旁笑的开心的南宫和宣词仪大步离开。
待他们走后,傅重峦才抬手揉了揉发疼的眉心,缓了缓繁杂的思绪。
脑海中断断续续浮现的声音灌入耳中,让他只感觉入耳狰狞。
许久没听到长公主这个名字,再一听,没成想还是跟肖从章有关系。
孽缘,真是孽缘。
无声的长叹了一声,傅重峦才同白义往后院走去。
到后院的时候,乌灵正在竹亭里煮药,得空抬头看他一眼,才问了句。
“你有心事?脸色这般不好……”
傅重峦摇头笑了笑,并没有多说,只是转了个话题。
“乌姑娘,我何时能去国学监?”
乌灵停下想了想,说道:“想去也无妨,只是你身体不能激动和伤神,按时到我这来扎针药浴即可。”
至于蛊毒,只能慢慢来。
傅重峦听懂了乌灵的话中意,没什么意外的点了点头,便走进竹楼里。
乌灵已经备好了药浴,傅重峦解了半数外衫,才泡进浴桶中。
白义守在门边,以防乌灵向先前两回那般毫无征兆的往里闯。
药浴中药毒掺半,没一会便能感觉思绪昏厥,皮肤刺痛。
傅重峦有些失神的靠在桶边,轻蹙着眉,唇角微垂,滚烫的水升起袅袅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