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回头瞪了眼那个说话的人,心中暗骂了一句。
这帮兔崽子,净给他找事!
沉默间,上方的孟祭酒也走了下来,他头发灰白,长胡端正,看上去慈眉善目,此刻神情严肃,看上去更添几分压迫感。
他走到陈院长身边,语气中是怀疑的询问。
“哦?本官担任祭酒十几年,倒是第一次听说,国学监文子常青,桃李满朝野,竟会有人说国学监弟子苦读痴傻?”
陈院长一听便能听出他语气中的质问,顿了顿,赔笑了声说道。
“都是年轻子弟之间打架的胡言,冲动过头自难分辨谁说的……”
说道这,陈院子又叹了声,眉头皱紧一脸责备的看向肖叙他们,轻斥道
“你们也是,往常练习也不见才出什么意外,你们若非今日非要跑到后山地界去,如何能出这般祸事来?!
平日里教你们为人和善的规矩都忘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