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从章倒是对这些话听惯了,同贺老夫人对视片刻,扯了抹冷笑,环顾周围肖府众人,高声道。
“诸位长辈可是认为不该罚?”
四下无人应答,肖从章意料之中的嗤了声。
看向贺老夫人,沉声道“今日不罚,他日再闹出天大的祸事,便是殃及家族,毁了肖家治家严谨,家风清明的名声……”
“老夫人也不想受了半辈子敬仰,到后头落下个治家不严,纵容子弟的名声吧?”
与其扯些无用的废话,不如拿捏人的最痛处,一招制敌是肖从章惯来的风范。
贺老夫人半生都活在虚名里,绝不想活到后头受人指责。
肖从章此话一出,贺老夫人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长叹了声。
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却没在多言。
连肖二伯冲过来要她为肖叙做主,她都只是三两句回应。
回头看了眼肖叙半死不活的模样,催道
“既是叙儿的错,便是闹到陛下面前我们也不占理……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喊大夫来为叙儿诊治!”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肖从章,皱了皱眉叹了声道。
“从章,这打也打了,你深夜就这么带着人在府中闹,也着实不妥啊……”
听出贺老夫人语气中的妥协,肖从章配合着点点头,顺势下阶。
“是从章行事鲁莽了,这就带人离开。”
“还望老夫人这段时间对肖叙好生教导,莫让他再犯大错,当人屠刀。”
肖从章平静无波的说完,朝贺老夫人微微颔首行礼后,一声喝令,便带着人大步离开了肖府。
人一走,整个肖府都嘈杂了起来。
周云知隐在人群处,回想起方才肖从章看过来的目光,眸色冷了下来。
他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周云知压抑住心中的怨恨,面上未显,心有余悸……
肖叙带人闹出的这件事封锁迅速,知道内情的人不多。
跟着犯错那帮人也不会跳出来,是以后头上京中流传的多是猜测。
大抵就是肖从章对肖家人不满,故意责罚堂弟……
各家对此都是口风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