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说回到盛府不给钱!
肖从章半抬眼皮,盯着他看了一会,只朝马吹了声哨子。
马匹自己转了个头,走到了宽敞的地方。
傅重峦隐约感觉到不对,低声问了句。
“肖将军你要做什么?”
肖从章这回才愿意同他说话。
“送你回去。”
傅重峦此刻的脑子很凌乱,对肖从章今夜的举动感到束手无措。
肖从章余光扫了两眼傅重峦的神色,扯着唇笑了声。
“莫非我们阿宁打算自己走回去?”
“然后在路上偷喝酒像上回那般醉倒在路边?”
话音刚落,死去多时的记忆被突然提起,傅重峦燥的耳根泛红,略显尴尬的别开眼,别扭半天才低声解释了句。
“我才没有想偷喝……”
肖从章看破不说破,伸手将他拉到高马旁,在傅重峦的低声惊呼中,双手扶住他的腰身,轻松的将人托放到马上。
随后提着酒翻身上马,将人护紧在怀中,一声低喝,策马离开。
不远处茶楼之上,一直在暗处盯着这边的那人在看到肖从章他们离开后,才稍稍现出半个身形。
那个侍卫打扮的人神色严肃的看着他们共骑的背影消失后,才转身回去复命。
夜深了行人少了许多,骑马没半炷香便看到了盛府大门。
傅重峦一路上都拿袖子挡着脸,这会看见盛府大门,心下才松了口气。
白义这会正坐在门前石阶上等傅重峦。
只不过看到傅重峦同肖从章同骑一匹马归来的时候,还是惊讶的目瞪口呆。
“公……公子!”
白义回过神来往的迎上去。
傅重峦跳下了马时,险些因为腿软摔倒,被白义及时扶住才免得继续丢脸。
一路上他都绷着身体后背,这会已经酸的不行了。
肖从章倒是淡定,在马上将那坛桂花酒递给白义拿着,沉声叮嘱道。
“盯着你家公子,不要让他喝太多。”
白义还在状况外,闻言只能连连点头。
见傅重峦一直不肯回头看他,肖从章只是垂眸笑了声,什么都没说,调转方向策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