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去拜见师母老师,听说阿宁竟然去了国学监,这是为何?”
白义被他问住了,面上一片茫然的摇了摇头。
“奴才不知公子为何要去……许是因为宣二公子他们也在国学监的缘故吧……”
齐题在听到这个答案时,眉头一皱,似乎有些讶异。
“阿宁向来不喜去人多的地方……而且,他不是同勇国公府的二公子断绝往来了吗?”
齐题这个问题问的太过隐私,白义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反应过来的齐题也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多,顿了顿,笑了声。
“阿宁性子良善单纯,我也只是担心他会被欺负……”
白义想不到太深的东西,看见齐题这般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齐题也不好再问,礼貌的笑了声才转身继续走。
看人出了府门上了马车后,白义才跑着回傅重峦的院子。
马车上,齐题稍稍撩开帘子看了眼白义跑开的身影,眼眸变得越发幽深难测。
放下帘子后,他低声朝外吩咐了一声。
“派人去查查,盛府这半年的事情,我要知晓全部。”
外边的护卫听见,沉声应了。
马车里齐题的视线缓缓落在面前摆着的一盘棋局上,心中浮现出几分失控的浮躁,呼吸沉了沉,才勉强恢复冷静……
晚间的时候,傅重峦借着用晚膳的机会,同盛太傅不动声色的打探了齐题。
免得后面同此人周旋,他若各种细枝末节都不清楚,怎么看都可疑。
好在盛太傅对他并不设防,傅重峦随意找了个理由,盛太傅便告诉了他。
晚膳过后,傅重峦坐在院中亭子里边喂鱼边思索要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冒出来的人。
这齐题四年前是不过一介白身,寒门出身的读书人,并没有什么背景,能拜得盛太傅为师,还是因为当时的盛宁。
据说替同窗书铺来盛府送书,同盛宁结缘。
盛太傅认为这人难得通透,不同其他学子,且勤奋好学,这才按照盛宁的要求将齐题收作学生。
后来此人便考上了官,按白义先前的解释,这个齐题同原先的盛宁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