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峦眉尖皱起,面色严肃的继续问道。
“莫非,你被人发现了?”
路仁也明白他瞒不住,嘭的一声跪了下来,一脸无奈的解释道。
“这位公子,我也是没办法!半月前那位姓旬的小公子非要跑去那位柏相的家中!满上京的人都知道那地去不得!”
路仁说到着,回想起那夜追杀的人都感觉心有余悸。
“后来那旬公子被人在后头追杀,我只能暗中等着,关键时候将他救下了……不曾想那公子不信我!还找人将我打了一顿,那几人说我是个探子……”
路仁说道着,顿了顿,小心的看了眼傅重峦的脸色,见他面色未变,才低声继续道:“后来我只能说我是拿钱办事……他们说会去查,便将我放走了……”
“这位公子,你也知道,我一个寻常百姓,拿着钱也不过为了养家糊口,我家中还有弟弟妹妹呢!求公子开恩啊!”
路仁说完,便伏在地上不肯起。
傅重峦从思绪中抽回神,面色说不出的复杂。
看了两眼路仁,确认他没有说谎后,冷声说道。
“你可能为你说的话担保?若说假话,本公子也不妨将你的亲人请来府上做客。”
路仁听到这话,忙的点头。
生怕点头慢了小命就没了。
“小人保证说的不假!”
见状,傅重峦盯了他一会,才同白义说道。
“拿袋银子给他,将他送走。”
白义听见了应声点头。
路仁见傅重峦没打算灭他口,猛的从地上站起身,躬身同傅重峦行礼后,扬着一脸欣喜的笑接过白义递来的银子。
傅重峦最后一次提醒道。
这段时间若有人问你,你只需记得,你不曾见过我,也不知道给你钱吩咐你的人是谁。”
路仁听完忙的点头,一个劲的保证。
“小人定会守口如瓶的!”
待白义将人带走后,屋内安静了下来。
傅重峦脑中回想着路仁方才的话,想到了旬知,心中隐约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旬知为什么会想要偷溜进柏西宴的府中?难道里面藏了什么对旬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