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守野看傅重峦半天不说话,回头看了眼不远处额头一个红肿的包,一脸气鼓鼓的宣词仪,皱着眉啧了声。
“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傅重峦听到他说话,从书里抬头,侧眸看了眼顾守野和南宫,再看了眼一脸询问的旬知,只淡淡回了一句:“你们自己去问宣词仪。”
说罢又不理人了。
顾守野听完脸色黑的吓人,一掌拍在窗台上,震下不少的灰尘。
“真要被你俩气死!”顾守野说的咬牙切齿的。
一旁的南宫淡淡收回了视线,也转头回去看了眼不远处的宣词仪,对上他的视线后,似乎看出了些许的端倪,扯唇很淡的笑了声。
顾守野侧头看了眼他:“你还笑?”
整个国学监都在看笑话,你竟然还笑的出来!
南宫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余光看了眼傅重峦后,眼底玩昧的笑更甚了。
他莫名的长叹了一声,似乎感到唏嘘。
“阿野,他们两个吵架而已,无需惊讶,反正也会和好的。”
顾守野听他这话,狐疑的皱起眉,显然不信他这话。
但南宫只抬手拉过他,朝他笑着摇了摇头。
“还没到我们管的时候,走吧,去骑射场。”
说完,便拉着一脸不解的顾守野离开了。
旬知坐了一会,知晓自己应当也问不出什么,沉默了会,什么都没说也回去了。
一整日,整个国学监都知道这事了。
连晚些时候下了学,回了盛府,盛母都担心不已的来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傅重峦只好同盛太傅盛母简单解释了一下宣词仪夜闯进来的事情,二老听完也只是叹气。
毕竟是少年人之间的矛盾,有时长辈掺和进来,反倒会更严重。
是以他们也没再多问,只让他同宣词仪二人冷静些了再找个机会说清楚。
傅重峦答应后便自己回了院子。
晚些时候,傅重峦沐浴完正在屋中喝药,便听到白义说齐大人来了。
齐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傅重峦一脸委屈愁绪的望着药出神。
“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