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将他们带到了预定好的厢房后,便离开了。
傅重峦同齐题进去的时候,屋内几人都看了过来。
两个正在弹琴唱曲的娘子忙的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向傅重峦他们。
顾守野在榻上倚着半个身子正在喝酒,南宫则在一旁假寐。
听到动静,二人都看了过来。
南宫朝傅重峦微微颔首,顾守野的视线在看到傅重峦身边的齐题时,没好气的嗤了声。
“我说盛宁,你最近怎么去哪都要带着这位齐大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盛家的仆人呢!”
顾守野的话说的很不给面子。
傅重峦配合的皱着眉不悦,齐题倒是能忍,上前一步低笑了声。
“先前不知顾二公子的父亲竟是承伯侯,若有失礼处,还望顾二公子莫要见怪。”
说完低头看了傅重峦一眼,继续说道:“阿宁前两日才病了一场,身子虚弱,我也是担心他,所以才陪他来的。”
顾守野一副懒得看他的模样,喝了口酒目光嫌弃的嗤了声。
“装什么。”
齐题笑了声,当做没听见。
傅重峦叹了声一脸的无奈,齐题见他一副为难的模样,主动说道:“阿宁,我去外面等你吧,待会若是有事,便派人过来寻我。”
傅重峦顺水推舟的点了点头,目光中露出几分适当的依赖和不舍,目送外齐题离开后,神色才恢复如常。
顾守野见齐题一走,也将那两个歌女赶了出去,面上一脸的疑问,憋不住的向傅重峦逼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傅重峦寻了个位置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故作不解的反问。
“我怎么了?”
顾守野闻言,同南宫对视了眼,坐起身朝他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圈后,一脸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这两天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跟那个齐题往来密切也就罢了,连宣二都奇奇怪怪的,昨日跑过来说非要我今日过来看戏。”
“你俩绝对有问题!”顾守野一副证据凿凿的模样。
说完还看向一旁的南宫,得意的扬了扬下颌。
南宫一副无可奈何的顺从模样,也似笑非笑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