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那你给你家公子脱,给我看看他的伤。”
白义听完,顿了顿,随后转头看着傅重峦一脸担忧。
“公子,你哪里伤着了!”
白义这一声几乎是喊出来的,傅重峦怕他喊的整个院子的仆从都知晓,便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带着白义往屏风后面带。
白义呜呜了两声后,猜到傅重峦不想让太多人知晓,便忍了下来。
屏风后,傅重峦认命般的解了衣衫,只剩一件白色的单衣。
露出背部的伤口后,白义顿时吓的眼眶红了红。
雪白清瘦的背部,此刻如同沾了脏污一般,一片青紫交加。
乌灵从容淡定的走了过来,靠在屏风旁,瞄了眼傅重峦的伤,也难免倒吸了口气。
傅重峦听到了乌灵的声音,顿了顿,忍了一会,还是拉起了衣衫遮好,才转头回去看乌灵。
面上虽然一边淡定,但是微红的耳垂却能看出他此刻有几分尴尬。
乌灵没好气的切了声,想了想,然后低头从腰上背的药囊里头翻找起来,没一会就摸出一个小瓷瓶。
抬手扔给白义后,淡淡的解释道:“没伤到骨头,这药是化瘀滋体的,给你家公子每日按时涂上,饮食再清淡些即可。”
白义接住药,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
交代完,乌灵也不在留,转身往外走,如墨般的长辫子扬出一抹潇洒轻盈的弧度。
傅重峦整理好衣衫,将乌灵送到门前,看她不时往后山竹林走,疑惑的问。
“乌姑娘要去哪?”
乌灵头也不回的说道。
“天天闷在你们盛府给你们家人熬药,憋屈死我了,本姑娘要上街去看看!”
傅重峦静静的望着乌灵离去的背影,轻笑了声。
这肆意无拘的样子,有些时候同宣词仪那小屁孩还挺像的。
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傅重峦好笑的摇了摇头。
转身回了屋后,让白义帮忙上完药,傅重峦看着他吧嗒吧嗒掉眼泪的样子也是无奈。
“好了,公子我不是没事吗?你今天做的很好,白义,想要什么奖赏?公子都满足你。”
白义擦了擦眼泪,瘪着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