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来的太快,昨日还在对盛家恶语相向的上京百姓,今日便又看到了新张的布告。
在看清上面写的事实后,纷纷沉默。
好人便坏人,坏人是好人,放在戏班子说书馆里头,发生这等事情,都能吹嘘半年。
谣言止于智者,所以盲目相信是不可取的。
这一事过后,上京便少了许多无用的谣言,风气也好了许多,这是后话。
齐题陷害盛太傅的事情板上钉钉,这会证据确凿,禁卫军也在他府中查搜到了他收下贿赂的证据,帝心不悦,赎罪并罚下,只需一日,便拟定好了罪罚。
判齐题收回官印,撤销功名,杖责一百,不敬师长,利欲熏心,本该处死。
但是有个女子妇人,自称齐题兄嫂,拿着一份伪造的罪证跑到宫门前喊,说这些罪证都是她伪造的,与齐题无关。
大理寺卿派人去查,发现原本证词上盖了齐题官印的印章确实有疑。
只是还未等查明,那女子便在宫门前认下罪证,服毒自尽了。
此事又掀起了一些流言,不过被皇帝派人抹去了,但还是为了平流言,稳民心,齐题的罪改为流放北疆三千里,终身为奴,永生不得再入上京。
这个结果盛太傅也是同意的,他也见不得再死更多人了。
一切拨乱反正,盛太傅也被安然无恙的放出宫回了盛府。
看见盛太傅平安无事的回来的那一刻,盛家众人似乎才从这段时日的阴霾中回过神来。
只是遭了这些罪,盛家三人再次见面都是泪眼汪汪的躺在床上。
盛夫人看着靠坐在床边,看着洗漱休整完的盛太傅,苍白的面上又滑落一滴泪。
侧眸再看到边上安静坐着的傅重峦,眼眶更红了些,抬手用袖子擦了擦泪,高兴的笑了笑。
“如今我们一家能平安团聚,多亏了肖将军,夫君改日可要重谢过从章……
听到盛夫人提起肖从章,盛家两父子的神色各异。
盛太傅则老实听话的点了点头,长叹了声颇有感慨的说道:“从前我只觉得管束自己,清者自清便好,如今一事,倒是让我明白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