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想的出神了,我都没察觉到有人会拿大麻袋把我套上了。我猜可能是谁帮着凛月收拾我,便也没负隅顽抗,只是保护好些要害,任凛月报复一下,出出气。
哪知这小妮子是打上瘾了,骑在我身上就一个劲的捶,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但也是使了蛮力了。我听她可能是打的手疼了,于是从麻袋里挣脱出出来帮她看。
“闹闹就得了,还把手打红了,这么恨我么?”我想去找药,她却不下来,还是骑在我身上:“别闹,不敷一下,就肿了。”
“肿就肿了呗,反正你也可以一去不回。”
“我一去不回?我这不是去赚聘礼钱去了?”我笑了,笑的开心:“总不能说我是舫主的弟子,就能恬不知耻的空手娶你吧?”
“谁要嫁你了!”凛月羞红了脸:“凭什么你说哪样就哪样!我说你两句就得被欺负!我不干!这事儿你说了不能算!”
“哎呀!我这不是也随你打了么?”我摊开她的手掌在我脸上拍了几下,软软的小手,久违的开心。
“就你这死脸,我打不动,手疼!”凛月想要抽回手,却还是力气不够。
“那就咬死我……”趁着没人,我一时肾气上涌兽性大发,急急的想吻上她的唇。
然而她可能是被我吓到了,一耳光又甩了过来。总是被她这样打醒还真是挺好笑。
“哪有你这么急的!”凛月对我的行为很是恼火,更恼火我恬不知耻的笑。
她哪知道我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想了她一百多年了,那种不确定的烦扰,她不会知道。
“我喜欢你,喜欢你一百多年了,我就是想告诉你。”
“你是不识数么?我们认识才不到两年!”
“我解释不了,但是让我抱抱你好么?我真好想你。”我不想把仅有的时间都花在解释上,不由分说,把她整个揉进怀里。
现在她打不了我了,无力的连手指都只能抓在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