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是真懂,开口就问精髓:“以物易物?利润几何?”
“贫苦人家能愿意赎回的,抽两厘。说好死当的,就看易给谁了。换货的,抽两成,一个收大于支三成半时,放粥半月。”
“放过么?”
不敢托大,我回忆了下账本,算是心里有底:“一年能有六七个月是利润放粥,去年年关几个月是自己出银子放的。”
有姐姐听着开心了,开始倾向与我:“你会做生意?听着好像还可以啊。”
也有风向不对的,不过褒贬的阵营就拉开了:“无商不奸知道么?可以什么可以!”
她们自己吵吵起来,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抿着唇淡笑。
“铺子是你自己打理?”
我有些佩服这姐姐查户口的能力,干脆有问必答:“也不全是,人都是我找的,规划也是我规划的。只是我终日跟着坊主,所以报账都是给哥哥月复核。哥哥现在户部每天也是干这个,比我专业。总体结余也是他和家里分七成,给我留三成。”
“那你……”
那姐姐还想问,但是舫主的事情是不成文的不能问,连带着我的事也是不能问的。
“姐姐你今日就放过我吧,我的家事已经是和盘托出了。至于我们平日待的那山上最近也要忙起来,等忙完了,你们自会听到风声,那时也就都知道了。”
那姐姐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这次要把凛月带走么?”
“还是准备日后大张旗鼓来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