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乖乖坐着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见她还有那么十来张要画,便离开屋子去煮茶。淡竹叶去火,似乎回来以后就没喝过了,是该多喝喝。要不然金丹吃这么多邪火下去,不知道会出个什么元婴。
装了两壶茶水回屋,门口已经没有几个人了。那几个姐姐一见我回来,便跟余天奇打招呼说麻烦一会儿送来,便走了。
余天奇倒是看我笑的意味深长,我扯了扯嘴角算回应。如果说之前她们挤在门口等是觉着我一个少年思春再加孤男寡女的不安全,那她们现在不等了,估计是以为我安全了。两个都是误会,都错的离谱,但我不能明说,全得靠定力,全得靠这颗让人又恨又爱的金丹。
待到余天奇拿着绣样走了,我已经给自己灌了一壶温热的凉茶,冷静下来。凛月站在门口,轻轻拉上了门,上了栓,向我靠近。
“月……”我想解释刚才的事,但她却摁住了我的嘴,跨坐在我双腿之上,抚上我的脸颊:“你怎么这么傻,把自己锁起来,是不留子嗣了么?”
“我……可我不想苟且,我只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刚浇灭的邪火再次升腾,我暂且放下良心,先专注于此。
“真的谁都解不了锁么?”她羞涩的轻吻我的额头、鼻尖、双唇,蜻蜓点水,却勾人紧拥。
我紧紧把她柔软后仰着的腰身按进怀里,从不知的柔软坚实紧贴着我,让我全身过电,亢奋不已。
我不想解释,我想吃了她,现在,立刻,不管那么多。
也不知何时,她解了我的腰带,温暖的双手紧紧抠在我的背上,似乎在摸索开锁的方式。燥热的夏季午后,被她触摸之处滚烫无比。
我轻咬着她涨红的耳垂,说说着希望她试试能不能解锁。她颤声应下,却满是勇气。
我一点点的啃食,在那白玉般的颈窝留下贪婪。我不想留下残忍的烙印,但我也想要证明所属。
诱人的邀约弥漫我鼻,我心咚咚跳着如她一般。当印记遍布她想要跳脱的胸口时,船外突然一阵骚乱。她紧紧扣着我的身子让我不要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