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会让我们想起来那么多的,要不然他不就输了?但是他是懂人心的,一点点的流出些信息,让人心痒难耐,想探究些根本出来。
她不断尝试着,我望着天,不敢回应。因为她的方式,我太过熟悉,是我这贪吃鬼最喜欢的方式。她确实是与我深吻过无数次,已经将我的种种记忆在身体里。
“有么?”待她告一段落,泄气的喘息,我问她:“想起什么?”
“没有……”她似乎没有气馁,突然开始扯我的衣领:“让我看一下,看了就知道了。”
虽然是盛夏,但是皮肤突然裸露在空气中,还是不自觉的紧张的抖了一下。就在她努力想扯下我的衣袖看我后背时,我听到极远处教室门欲被拉开的轻微摩擦声,猛地推开她站了起来,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凛月也坐直身子,眼中的狂热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
“既然不行就适可而止吧。”我轻叹着打破沉默:“你还要待好几天,不急一时。”
凛月默默的一动不动,此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又尴尬的气氛。我不想与她纠缠下去,转身逃走,只听见身后凛月轻声嘀咕:“逃这么快,肯定是你。”
我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不知道自己到底赌了什么,是我此时最恐慌的。我好赌,自负,可能借酒下赌跟师父求了什么天大的机缘,否则师父不会搞这种时而会想起来什么的漏洞来迷惑我。
所以我是赌的什么?和凛月的感情?不可能,他不可能这样给我放水。
想好了这些,我转身回到她面前问道:“你到底找什么?”
“我昨天给你看的莲花,我总觉得不是梦,我想找他救我。”她说着,又把那幅画摸了出来:“昨日大早有人送聘礼来,说是杜都督下的来生缘。我很害怕,不知道何为来生缘,所以找舫主求救,他就把我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