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去年哪家公司最出名，凡间集团必定榜上有名。在线下，关注的人或许不算多，但在互联网上，凡间集团搞出的大动作可不少。
然而在兰总看来，这位凡总似乎没什么商业头脑，纯粹是在无脑烧钱，而且把员工待遇弄得那么好，搞得他旗下的员工都人心惶惶、蠢蠢欲动。好在两人不在同一个大区，影响还不算太大。
郭凡和兰总相互打了招呼，礼貌性地互换了联系方式。郭凡接过兰总的名片，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便随手放进了口袋，而兰总则小心翼翼地把郭凡的名片收好，眼神里透着一丝期待。至于以后两人能否有进一步的交流，就得看是否存在利益交互了。
“凡总，刚才那几位，是凡间娱乐的演员嘛？”兰总突然问道，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别样的光芒，那光芒里透着贪婪与欲望。
“对啊。”郭凡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坦然回道 ，眼神中一片澄澈。
兰总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霸气，说道：“我看这些演员都挺不错啊，凡总能否忍痛割爱让给我，我一定会给出让你满意的价钱。”
张导听到这话，脸色骤变，原本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与焦急，他想要阻拦却已然来不及。“兰总！凡总，兰总他这是开玩笑的。”张导心急如焚，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连忙解释道。
兰总皱了皱眉头，一脸不悦地反驳，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抖动，显得格外滑稽：“开什么玩笑，这几个女演员资质绝佳，很有发展前途，我是真心看好啊。”
“你刚看一眼，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看出来有发展前途了。”郭凡咬着牙，强压着怒火问道，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心想，不愧是张导的朋友，果然是一丘之貉！
张导急得差点哭出来，满脸懊悔，不停地在心里埋怨兰总的愚蠢。哪能想到兰总这么没脑子，凡总亲自送回来的女演员，身份怎么可能简单。
可兰总心里真不这么想。在他看来，女人在商场上也是一种筹码，有什么不能拿来谈的。此时，他也察觉到了郭凡语气中的不善，但却并未放在心上。
“当然是看身体条件了，像她们这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