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烛明只好学着他之前给她擦头发那样,开始给他擦起来。“也是,他真实目的就是要侵占大魏西南的这一片地区吧?”
“我正是这样猜的。所以,霁光也无需白费心思。”江云浦望着虞烛明,她正在严肃地思考——怎么快速把头发擦干。
真真是可爱极了,江云浦这样想着,任由着未干的头发接触枕头,连带着虞烛明也一块儿被拉着躺下来了。
虞烛明:“你头发还没干。”
“霁光之前也总是头发不干就睡觉,这回我实在困得不行了,让我现在就睡吧,霁光。”江云浦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虞烛明也没了劝他的心思。
睡就睡吧,一两回不擦头发,应该也没事。
应该……吧?
于是傍晚虞烛明醒来时,喜提一具人形暖炉。
江云浦发!烧!了!
虞烛明真是气急,“都说了不要不擦头发就睡觉,你看看!”
江云浦眯着眼看她,眼皮子重得很,可要是睁眼是为了看她的话,那他可太愿意了。“那么,劳烦霁光了。”
于是明巡被连夜喊来了军营。
虞烛明自己是会些药理的,去接明巡过来时,虞烛明已经给了药方,让东拾去抓药。
药和大夫还没到,虞烛明只能从湖边打了水,来给他物理降温。
发烧的人畏寒,江云浦一出帐篷就打喷嚏,虞烛明就不让他起身了。
江云浦窝在被褥里,虞烛明还给他整了个小手炉。“现在不是冬天,暖炉实在是找不到,先用这个凑合一下吧。”
看着她忙里忙外,江云浦只觉病一次也无妨。
明巡和东拾回到营地时,已经是子时了。
晚膳虞烛明给江云浦喝了些粥,他这会已经睡下了。
明巡还是用的老方法,要施针放血来解热。
虞烛明却有担心:“如今他才刚从战场下来,会不会有血气亏空的情况出现?施针的话,会不会影响他的身体?”
明巡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对啊……他才打完仗。”想了想,明巡收起了器具,“确实不能走施针这条路,他平时习武,许多经脉都与常人不在一处……药你也开了,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