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很黑,有时能见五色之光。
“传闻大魏境内亦有此种天象的记载。”虞烛明望着天,与一旁的江云浦聊着。“周昭王末年,夜清,五色光贯紫微,其王南巡不返。”
江云浦没低头去看,但仍精准地找到了虞烛明的手。
他答:“《竹书纪年》中亦有载:‘夏帝癸十五年,夜中星陨如雨。’今夜五色之光,亦如星陨之雨。”
虞烛明也接过话茬:“史上记载,星陨之雨现,朝中定不安。可五色光却是祥瑞之兆。”
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都不信那些,却愿意为象征祥瑞的天象停下脚步。
只因,他们心心念念要做的,就是令这海晏那河清。
太监来开了门,说是严栖已经好多了,请他俩进去。
两人携着手,只能一起动。
但门开的缝隙不大,虞烛明就先松了手进去。
严栖缓和了身上的不适,他苦笑着望向虞烛明,“你应当也看得出来,我这不老不死的身体,是中了毒。”
他今年已将近五十,容貌却停驻在二十出头,一副雌雄莫辨的美貌。
虞烛明确实诊脉时就发现了,但念涉及皇室秘辛,她便想着回去再与江云浦细细道来。如今严栖自己跳开来说,她便没了顾忌。
她挠了挠江云浦的掌心,回了严栖的话:“确实如此。我原以为你会不愿意提,就没说。”这毒令人容颜不老,却能令中毒者每日身体疼痛,简直生不如死。
“是雎国虞家,虞家家主给我下的毒。”严栖很平静地叙述这个事实,并没有牵扯虞烛明的意思。
“听闻他不老不死多年,他自己是不是也中了毒。”虞烛明突发奇想。
严栖是见过家主真容的,他频频留意虞烛明,除了因为对她这个人感兴趣,也是因为她的五官,在某些程度,都跟那个人太像了。但这些他都没说,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也许。”
见他不愿提,虞烛明便识趣地转了话题,“您提起这毒,应该不会只是想让我知道。”
严栖想虞烛明想办法帮他解毒。
虞烛明拿捏到了他的心思,因此率先提出要求:“我可以帮你想办法,但事情解决